想來我要在年底前,將年初的遊記寫到一個段落會是一個很大的挑戰。
~~~~~~
地板彷彿已是她身體的一部份,與她共舞,多餘地華麗,只會顯得不搭調,取而代之的是以細膩及與探戈同在的那種享受,每一個落足都在地板下掀起了漣漪,影響所及卻又恰到好處,不去想見的是這些年她的經歷,卻又從這兒當下,像海浪波濤般拍打著,著見其優雅身形,不驚感嘆,女舞者就是要像這樣,一種生命力,已經融入探戈,在她的肢體裡,得到了轉化,一種深度,很探戈。Eva她移居上海多年了,也曾是台北探戈的創辦人之一。難得每年她回來台灣時,我還能在舞會裡遇著,很驚訝地,她一年多沒跳舞了,短暫地聊了幾句,下次見面也許又是一年之後了。
~~~~~~
年初回來後,某晚在NYNY跟Vera共舞著,一種流暢,卻有很道地的阿根廷女舞者味道,在整個樂集中,擁擠地的舞池,似乎不存在,探戈又從中出現了,琴聲就像由共舞的身體向外發出,不曾斷歇,她將那探戈的味道完完全全地的表達出來,有其張力在內。
~~~~~~
在打招呼後,我邀請了Diana跳舞,她少了初學的生澀,開始的聊天,慢慢地有些變化了,她慢慢地靜下來享受當下的舞,那久久不見的溫暖,又從我身體流出後,傳回來的也是溫暖,這就像探戈跑出來對我們說哈囉似~真有趣! 她用著不一樣的角度,在對她認識的探戈,做出不同的回應。舞動的二人,知道這是一首跳的很有感覺。
~~~~~~
每一次跟Jessie(9ma)跳舞,有時二人共舞時,不論是探戈,米隆加,華爾滋。每一次都有著不一樣感受,
這一場舞會的共舞,就像為今年之後的舞會,舖好路似,在冷風吹彿中跳著探戈,不減二人對探戈的熱愛,一種優雅從其身上散發著,之後在NYNY的舞會裡,也能越來越享受milonga所帶來的樂趣。難忘的是阿根廷之夜的大舞會跟9ma跳舞,在音樂開始沒多久下,選擇下場了,也許多日上課的疲累,現在得到放鬆了,隨後的驚喜,一種流暢,一種優雅,一種溫暖感覺混和在其中,驚訝且開心。
p.s:在亞洲探戈,大概沒人不知道Jessie是誰的吧~ :p
探戈的呈現有著多而富變化的風貌。
搜尋此網誌
星期六, 11月 17, 2007
星期六, 11月 03, 2007
10月6日
5日晚上,
站在急診室病床旁,這已是近一年來,家人多次進出此醫院了。比諸之前,這會兒心中帶著不安是下午接到哥哥打來的電話,只說到爸爸狀況不太對,在救護車正往醫院的路上。看著父親身躺在病床上,從病床的震動,可以知道爸爸正強壯且努力的奮戰著,聽醫生的說明,得知父親的頭顱內因大量出血陷入昏迷,轉身立即唸經為父祈求著;同時間家人去買著要轉入加護病房的東西,而護士在幾分鐘後往我手上塞了一張紙,入眼只有"病危通知"四個字,紙上其餘字都尚未清楚見到,還是繼續唸經著。隨後相關科別的醫生來做手術評估。我還是很樂觀地看待父親能像之前一樣渡過難關,這一次需要比較久一點的時間而已。在父親的耳邊我對爸爸加油打氣著,說聲:「爸,我愛你。」看到爸爸的眼角流下了眼淚,我知道父親是聽得到的。更是一直不斷地唸著經,幫助爸爸。在醫生無良策和手術存活機率微之下,家人簽署放棄急救聲明,旋即轉入加護病房就近觀察照顧。
~~~~~~~~
進到加護病房已快午夜了,外面風雨也漸漸變大了,護士讓我們家人在病床旁短暫地陪伴後,也該給病人好好休息了,一家人在加護病房外,討論著後面接下來該做的事,這個颱風夜,手機打擾了不少人,尋求相關的協助,在還未理出頭緒時,護士跑出來要求我們家人全部進到病房內看父親,遠在國外的哥哥也打電話回來跟爸爸說話著,父親此時口中插著呼吸器,而我們一家人在旁唸經守候著,現在情況正危急著,我只能在旁唸著經,家人短暫地的討論後,緊急叫著救護車,我們決定讓父親在家中,走完這人生最後的階段,將大哥打回來的越洋電話拿在父親耳朵旁的我,聽到電話傳出大哥跟父親說聲「爸,我愛你。」時,我看見了爸爸的眼角又流下淚來。
~~~~~~~~
在醫院收捨東西後,凌晨於回家的路程中,我接到了哥哥的電話,父親往生了,在維生器的支撐下回到自己的家了。外面的風聲、雨聲,掛下手機後,我放慢了車速,伴隨者雨刷聲,在寂靜下,一切不復在,過往暨來的種種跡象,許許多多不明瞭的事物都在這時候全明瞭了,從晚上到現在短短地的幾個小時,彷彿一生的時間再漫長也不過似。
進家門後,放下手上的東西,繼續在父親身旁唸著經,看著爸爸只是悄悄地睡著似,在姐姐學佛朋友助唸下,幫著父親,守護著父親。等到法醫來過,開出證明後,又稍稍等待法師做過儀式後,殯葬的禮儀師要我和我哥幫我爸爸洗個臉,洗個手,洗個腳以盡為人子女之道時,拿著毛巾,我在幫爸爸擦著臉,擦手時,這時我才意識到父親是真的不會再有反應,也沒有辦法自己動了,我的眼淚就這樣不停地往地上掉。在父親的大體要移出家門,前往殯儀館冰存時,媽媽再也承受不住了,只唸著希望父親一切都好。姐姐和哥哥陪著父親到殯儀館,辦理冰存的手續。自己留在家裡陪著母親和守著父親的靈堂。
由衷感謝於那個颱風天的週六,不畏強風驟雨來至家中幫忙的師父與眾居士們。
謝謝你們!
Lucas~
站在急診室病床旁,這已是近一年來,家人多次進出此醫院了。比諸之前,這會兒心中帶著不安是下午接到哥哥打來的電話,只說到爸爸狀況不太對,在救護車正往醫院的路上。看著父親身躺在病床上,從病床的震動,可以知道爸爸正強壯且努力的奮戰著,聽醫生的說明,得知父親的頭顱內因大量出血陷入昏迷,轉身立即唸經為父祈求著;同時間家人去買著要轉入加護病房的東西,而護士在幾分鐘後往我手上塞了一張紙,入眼只有"病危通知"四個字,紙上其餘字都尚未清楚見到,還是繼續唸經著。隨後相關科別的醫生來做手術評估。我還是很樂觀地看待父親能像之前一樣渡過難關,這一次需要比較久一點的時間而已。在父親的耳邊我對爸爸加油打氣著,說聲:「爸,我愛你。」看到爸爸的眼角流下了眼淚,我知道父親是聽得到的。更是一直不斷地唸著經,幫助爸爸。在醫生無良策和手術存活機率微之下,家人簽署放棄急救聲明,旋即轉入加護病房就近觀察照顧。
~~~~~~~~
進到加護病房已快午夜了,外面風雨也漸漸變大了,護士讓我們家人在病床旁短暫地陪伴後,也該給病人好好休息了,一家人在加護病房外,討論著後面接下來該做的事,這個颱風夜,手機打擾了不少人,尋求相關的協助,在還未理出頭緒時,護士跑出來要求我們家人全部進到病房內看父親,遠在國外的哥哥也打電話回來跟爸爸說話著,父親此時口中插著呼吸器,而我們一家人在旁唸經守候著,現在情況正危急著,我只能在旁唸著經,家人短暫地的討論後,緊急叫著救護車,我們決定讓父親在家中,走完這人生最後的階段,將大哥打回來的越洋電話拿在父親耳朵旁的我,聽到電話傳出大哥跟父親說聲「爸,我愛你。」時,我看見了爸爸的眼角又流下淚來。
~~~~~~~~
在醫院收捨東西後,凌晨於回家的路程中,我接到了哥哥的電話,父親往生了,在維生器的支撐下回到自己的家了。外面的風聲、雨聲,掛下手機後,我放慢了車速,伴隨者雨刷聲,在寂靜下,一切不復在,過往暨來的種種跡象,許許多多不明瞭的事物都在這時候全明瞭了,從晚上到現在短短地的幾個小時,彷彿一生的時間再漫長也不過似。
進家門後,放下手上的東西,繼續在父親身旁唸著經,看著爸爸只是悄悄地睡著似,在姐姐學佛朋友助唸下,幫著父親,守護著父親。等到法醫來過,開出證明後,又稍稍等待法師做過儀式後,殯葬的禮儀師要我和我哥幫我爸爸洗個臉,洗個手,洗個腳以盡為人子女之道時,拿著毛巾,我在幫爸爸擦著臉,擦手時,這時我才意識到父親是真的不會再有反應,也沒有辦法自己動了,我的眼淚就這樣不停地往地上掉。在父親的大體要移出家門,前往殯儀館冰存時,媽媽再也承受不住了,只唸著希望父親一切都好。姐姐和哥哥陪著父親到殯儀館,辦理冰存的手續。自己留在家裡陪著母親和守著父親的靈堂。
由衷感謝於那個颱風天的週六,不畏強風驟雨來至家中幫忙的師父與眾居士們。
謝謝你們!
Lucas~
訂閱:
文章 (Atom)